这段爱情悲剧故事的发生地就在绍兴的沈园。在唐婉去世的四十余载后,七十五岁的陆游重游沈园时触景生情又创作的两首悼亡诗。
又一个春天如约而至。82岁的诗人再次步入沈园,以笔墨托情:“城南亭榭锁闲坊,孤鹤归来只自伤。尘渍苔侵数行墨,尔来谁为拂颓墙。”在诗人去世前一年,八十四岁高龄的陆游最后一次游历了沈园。他放不下这个园子,他更放不下的是他的至爱。这个写出过“三万里河东入海,五千仞岳上摩天”的铮铮铁骨汉子又是那么的婉约和专情,他在此留下了最后一首怀念情诗:沈家园里花如锦,半是当年识放翁。也是美人终作土,不堪幽梦太匆匆。
“宫墙柳一片柔情付与东风飞白絮,六曲栏几多绮思频抛细雨送黄昏。”“禹迹问遗踪犹传临水惊鸿句,燕然寻梦路未死冰河铁马心。”读着沈园的这两幅对联,人们不仅对陆游的爱国情怀赞叹不已,亦如正在热播的《满江红》令人热血沸腾和激烈壮怀一样,也对这个痴情不渝的诗人有太多的感同身受,亦如白居易对湘灵爱而不得牵挂终生,此恨绵绵无绝期一样。试问,梅为何花零落成泥香如故?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?爱为何人只持一心白到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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