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送我一只巨大的呛蟹,一个人吃不了,就放进了冰箱的冷藏。不过我还是惦记着,眼看也没有什么机会聚聚,昨天我就剪开了包装,准备犒赏一下自己。
没想到剥开蟹壳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两三调羹的黄水上浮着几点红膏的残骸。
我大吃一惊,不过也无可奈何。不甘之下我尝了一下这红膏呛蟹的卤,觉得味道倒是鲜美,使人欣喜的是我想起了童年尝过的蟹酱卤。
那时候,真没啥吃的。即使是渔民,上好的海鲜都立马交易了,带回家的也不多。海边的村镇居民,吃带鱼枚(钓带鱼剩下的鱼饵)和蟹酱卤的也是常态。
何为蟹酱卤,就是海涂上爬着的小沙蟹,抓来一篓放进捣臼,加上盐捣烂了,放进瓮里,慢慢地就饭,更多的是就番薯丝吧。
我昨天尝到的溶化的呛蟹,味道几乎就是童年在邻居家尝过的蟹酱卤,不禁使我想起那海边的小岛。